一个月之前就想写下这一篇 想着如何铺陈排比 如何艳艳惊人 最后我选择了最平淡的叙述方式
陈女士大概是奠定我最初审美的人 笑的时候满面生分 从前只觉得笑起来让我不寒而栗 倘若一个人笑起来有十分的真意 那么陈女士带了三分的假意 笑仿佛成了陈女士忖度的利器 打电话开头的笑 见面寒暄的笑 嘘寒问暖的笑
记忆中有无数个陈女士
湖绿色裙子的是她 深黑色的职业装也是她 印花吊裙的仿佛也是她
却从来没有出现过烟火围裙中的她
如果有一种女人天生与厨房无缘 大抵是她
可以想象到陈女士牵扯嘴角怒骂的样子
也可想象到温声细语的样子
陈女士的态度仿佛因人而异 因事不同